另外,曹郁也有一点“私心”,他个人对蒙古的地貌、人文一直很感兴趣,早在《可可西里》拍完后就想拍摄一部蒙古题材的电影。而《脐带》关于死亡、离别的探讨也让他很有感触。曹郁坦言,坏兔子影业对项目的选择有点任性,“我们并不是从票房反推回来,我们完全是从情感出发的,觉得这个东西有说的价值,有表达价值,甚至于它是给我们一个人生答案,比如说《送我上青云》可能给了姚晨一个答案,那么这部电影就是给了我一个答案。”毫无疑问,《记忆》是小众的。尽管它在宣传之初拿出了“金棕榈得主”+“奥斯卡得主”的品质金字招牌,但阿彼察邦和蒂尔达·斯文顿的观众号召力,显然远不足以在竞争已至白热化的暑期档中,为这样一部“闷片”赢得一席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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